没想到还真有个位置,虽然在角落,不过豆儿已经很开心。她兴奋的点菜,吃饭途中,看到她欢乐的样子,我脑中那个计划,突然有点成型。她不停帮我夹菜,让我尝尝,我的心巴却已经不再这里。不过认真思考後,觉得时机还不成熟,暂时把那个计划压在了心底。
觉得这样对豆儿有些不公平,但既然决定,就没有退路,现在也找不到比她更合适的人选。想到办法解决压在心底那个胆子,奠名的有丝轻松。後来真心吃的很快乐,不停接她的话题。通过交谈,感觉她不是那种会为了钱,欺骗自己和别人的人,不知她为何会走上这条路。
我们的关系虽然算不错,但还没到能询问这种隐秘话题,把疑问压在心里,认真陪她吃饭。她很高兴,吃的满头大汗也不在乎,边拿着纸巾擦拭,边跟我说说笑笑。如果不知情的人看见,或许会以为我们是对恩爱的情侣。
送豆儿回家的路上,她突然说「你请我吃饭,我要怎麽谢你?」
「不用了,我们不是朋友吗?」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天真,我有些无语。
「是,但我可不喜欢欠着人情。」豆儿嘟嘴道。
「那你要怎麽样,给钱我?」我哑然失笑。
「干我们这一行,可从来没有付人钱的说法。」
豆儿抿着嘴角笑着,眼神变得暖昧。
我心里一惊,有点明白,还是问说「那要怎麽做?」
「我们都用这种方法偿还。」
豆儿像个调皮的小恶魔,那只雪白的小手顺着我大腿滑向裤裆。
「你干什麽,正开车呢。」
前面那句是明知故问,後面那句是真的,现在可是在城里,路上有不少车,很容易出交通事故。
「你认为呢?」
豆儿从那个清纯的女孩,变回那个混迹风月场所的女人。盯着我,一点点拉开了我的拉链。
不管於情於理,我此刻都该阻止,不知为何,我却没有阻止。以前在碟片中看过不少这种场景,今天终於有幸试试,还奠名的还有些期待。
豆儿像是早知道我不会拒绝,得意的笑着,盯着我的眼睛,慢慢低头。把脸埋在了方向盘下,埋在了我的裤裆中。
那一刻,感觉真的很奇妙。车子行驶在路上,不停有车辆从旁边穿梭而过,会担心随时被人发现,可又觉得发现也没事,外面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。想到他们察觉到我和豆儿正在干的事,心里既有偷腥的乐趣,刺激,还有份得意,快感。
精神上已经很让人愉悦,不过肉体上,豆儿也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。她的手很温软,碰触到的刹那,还没这麽快苏醒。她轻柔的帮我掏出来,滑弄两下,就张开小嘴,吞了进去。
触电般,瞬间醒过来,全身战栗,差点里方向都握不住,还有点不自觉的蹬腿,差点同时踩下油门和刹车。不过感觉很爽,这种在大庭广众,眼皮子地下偷腥,会让人的精神高度紧张,更能清楚的体会到每一份刺激。
不止如此,豆儿的口活很厉害,或许是专门经过训练,她能在不停吞吐的同时,还滑动舌头,不停挑逗,刺激苏醒的龙根。不只你们有没有过那种体会,就像泡在温泉的时候,不停有小鱼来啄你的根部,那种感觉确实太爽了,而且她的舌头,可比小鱼力量大多了,还更灵活。那强大的吸力,很快让我全身战栗,有些撑不住的感觉,连四周的车也无暇顾及。只能把车开到路边的慢行车道,我甚至能听到豆儿用力吮吸时,喉咙发出的轻微咕隆声,像是在咽口水般,引得我也蠕动喉结,全身燥热。
豆儿非常卖力,每次都极力撑到最根部,然後用力吸进脱出。没一次轮回,我都感觉体内的能量,被她硬吸到下身,聚集在一起,随时会爆发般。
慾望彻底将我吞噬,再也没有理智,连安全也没心思考虑。一只手放开方向,以便豆儿能更好的活动,手滑向她的胸前,隔着衣服用力揉捏,非常柔软,只感觉到一层薄薄的布料,里面居然没有穿胸罩神经噌的一下绷紧,双腿不自觉夹紧,豆儿抬起眼望向我。
不愿她停下,把她的头又按了下去,手顺着背部滑上腰际,在去捏她翘起的屁股。她似乎也受到感染,小手捏紧我的双腿,偶尔还扭动腰部回应。吸的更加用力,如果不是在开车环境不允许,她或许会主动爬到我身上来,抱着我,贴着我扭动吧。
身体越来越燥热,手上捏的也越来越用力,在一个红灯处停下,我再也忍不住,快速挺动腰部,主动撞击。豆儿没有防备,被撞呛到,听到她的咳嗽,她本能想退避,不过我可不想这个时候停电,死死按住她的头,奋力冲击。
我能想到豆儿此刻难受的表情,感觉有温润的唾液,顺着根部流出。几秒钟後再也忍耐不住,全爆发在她嘴里,我挺着腰,直系进最深处。她死死抓住我的腿,捏的我有些疼,不过愉悦的情绪占据上风。
能清楚感觉到豆儿喉咙的蠕动,还不时发出呼呼的吸声。全身的电流来回传动,我什麽都看不清,听不见,知道彻底放完,那阵感觉才慢慢消失。听到後面不停传来嘟嘟的喇叭声,我才回过神来,不过已经不想去管太多。松开按住豆儿的手,她迅速退出来,包着嘴角,摀住小啃,四处寻找纸巾。我抽出几张递给她,看到她脸红红的,微皱眉头,像是快受不了。
接过纸巾,豆儿就把嘴里的东西吐进去,还不停的乾呕。看到她难受的样子,心里有点愧疚,不过刚才确实太爽了,根本忍不住,也不想忍。车窗传来彭彭的两声,有点被吓到,匆忙转头。看到是後面等急的车辆,绕过来在发泄不满。还有个人影,在凑近车窗在观望,我摇下一点车窗,那人骂骂咧咧道「MD,堵在前面等死啊!」
我正想回声不好意思,话还没出口,那人看到车内豆儿拿着纸巾擦嘴,像是突然明晤,理解似的笑着说了句草,就招呼同伴开车离开。
有点郁闷,幸好关键时刻已经过去,不然被那人这麽一打搅,肯定当时就缩了。有点抱歉的看向豆儿,她根本没空理我,皱着眉头,不时还乾呕一下。
我可不想在有人来敲窗户,只能先踩油门,开车上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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